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威客电竞上个月,看到她即将开启内地巡演的消息,有点亲切,有点怀念,这些年来,关于梁咏琪的消息不多,她就安安静静地被“封印”在了一代人的青春记忆里。
今年年初,在综艺节目《时光音乐会》上看到梁咏琪演唱《短发》,才恍然发觉,26年过去,娱乐圈的偶像已经迭代了几轮,可她还是年轻时的样子,清新利落的短发,眉眼挚诚,只不过声音里少了青春的焦灼与挣扎。
如今,娱乐圈早已不再制造“玉女”,也不再沉迷“好女孩”的叙事。但作为香港娱乐产业中最后一代“玉女”歌手,梁咏琪又如何看待“玉女”这个标签?今年8月,梁咏琪的首站巡演将于广州启程,借由这个机会,我们跟她聊了聊。
小时候去KTV,《短发》是必点歌曲,每个少女都会代入歌里的“我”,短发是新女性“自我觉醒”的外化,也是爱情受挫的证据,那一句“剪一地不被爱的分叉”,头发仿佛也有了痛觉。
世纪之交,《心动》和《向左走向右走》曾是我最喜欢的两部爱情电影威客电竞,看短发的梁咏琪和长发的金城武在大银幕上谈恋爱,再老套的情感叙事也有了反传统的意味。
上世纪90年代,短发女明星并不多见,长发飘飘的女生才符合大家对“女神”的想象。记得梁咏琪第一次做客《康熙来了》,蔡康永评论“男孩子都比较喜欢长发女生吧”,但她不太在意,“被喜欢”这件事好像远不如“舒服”重要。
后来,我才知道,梁咏琪留短发的理由无关乎情伤,也不是一种有意而为之的反叛,她给出的理由简单到无可辩驳——麻烦。她在微博上说,“不喜欢花时间整理,什么烫发、染发甚至连剪发都懒得去弄”,所以短发自然而然地成了她的标志。
但这也不算意外,在我心里,梁咏琪也许是最能配得上“未经雕琢”四个字的女明星,她身上常有这样一种“顺其自然”的明亮和坦率,没有处心积虑,也见不到步步为营。
在娱乐圈里闯荡,大起大落、风雨飘摇才是明星的常态,但如今回头看,除了一段以分手告终的漫长恋情,梁咏琪的生活里几乎没有出现过任何狗血。
乍一看,这好像源于她生而逢时的好运气。出道作品,就是和刘德华合作出演的《烈火战车》,并拿到了香港电影金像奖的提名;一年后,首张国语专辑《短发》红遍华语乐坛,让她坐稳了玉女歌手的宝座。
但其实,“高开低走”的艺人很多,运气和努力都不足以解释她的顺遂。或许,梁咏琪最大的天分正是她与生俱来的平和、舒展,以及恰到好处的神经大条。
她曾经在接受易立竞采访的时候说,“我的心态是可以做一个快乐的艺人的”。尽管娱乐圈里少不了明争暗斗,但她总有方法远离人与人之间的纷争和撕扯。由于个性健忘,她在日常生活里总是稀里糊涂——经常认错人、把忘记结算的支票给狗狗吃掉。
出道的时候,经纪公司给梁咏琪的人设定位是“玉女”。当时,“制造玉女”是娱乐圈的风潮,前有周慧敏、孟庭苇、朱茵,后有张柏芝、阿娇、阿Sa。被册封为“玉女”的明星在短时间内会受到万千宠爱,但长期来看,这个标签却是脆弱而危险的。
玉女承载着大众对于美好女性的一切幻想和神话,言行举止也要受到更为严苛的凝视。而“造神”的另一面则是,很多人暗戳戳地盼望着玉女“堕落”,如同渴望看见天使滑向异端。
于是,随着时间推移,曾经的玉女们要么销声匿迹,要么在媒体上大声宣告“我不是玉女,我不想被限制”,又或是因为复杂的私人生活,被迫地与这个身份告别。
但只有梁咏琪,对“玉女”这个标签显得漫不经心却又怡然自得。面对我们的采访,她不认为这个身份给她带来过压迫和约束,所以既没想过摆脱也没想过顺应它,她反复强调“玉女”只是两个字而已,她一直都在一种舒服的状态里工作和生活。
在我记忆里,梁咏琪是极少数年少成名却没有经历过剧烈“转型”的女艺人。她好像无须对抗什么,也没有什么标签能够套得住她。
翻看梁咏琪早年的访谈,我惊讶地发现,梁咏琪很年轻的时候就有一种把“虚与实”“表象和本质”相剥离的本领,而这种“灵气”之于一个女艺人,往往可以形成一种天然的护身符。
1998年,二十出头的梁咏琪在接受采访的时候就说,“把物质生活放低,心灵的满足感才能提升”,“施比受更有福”,她怀念在英国进修时“挤地铁”“在路边吃汉堡”的普通生活,日常只穿休闲、舒服的衣服。初做女明星,她似乎对名利场丰腴的物质生活不为所动。
这当然不是专门讲给媒体听的“漂亮话”。梁咏琪在入行之后才会化妆、穿高跟鞋,学会辨认衣服的牌子,在此之前,她戴600度的近视眼镜,不会在人群中制造风浪,更没有“恃美行凶”的意识和心机。
因为身高一米七六,梁咏琪总是在人群里不可避免地跳脱出来,所以上节目的时候,她总是“自觉”地穿平底鞋,能坐着就不站着,害怕自己抢走别人的风头。
最忙的时候,她一天只能睡两三个小时,睡眠都是碎片化的,在车上、飞机上,在通告之间的缝隙。人在睡眠严重不足的情况下,情绪难免焦躁低落,可梁咏琪的助理告诉小S:“Gigi从不发脾气。”
梁咏琪告诉我们,自己并非一直是快乐的,如果被阴翳笼罩,她就打坐、禅修、深呼吸,去察觉自身与周围的关系,发觉自己烦恼的根源。
这样“随遇而安”的梁咏琪,自然也不会走上“嫁豪门”的路数。她的婚姻和普通女孩一样,和普通人相恋、结婚、生子。但这种“平常的幸福”在红极一时的女明星里却很不平常,在社会地位、经济实力明显更胜一筹的位置上,去复制普通人的生活反而需要一种“超能力”。
2016年,梁咏琪在鲁豫的节目中许下朴素的愿望——“想争取多一点我在世界上的日子”,因为她想看着女儿长大、生小孩,成为外婆。
上学的时候,梁咏琪喜爱艺术,在香港理工大学读书的时候学的是设计,她会在出差拍戏的间隙拿起本子画随笔写生,也会受邀给品牌做设计。但刚刚入行的十几年,梁咏琪没有生活,艺术只能被无限搁置。
真正的“艺术创作”开始于有了孩子之后。女儿Sofia出生以后,梁咏琪才有了属于自己的时间,她终于可以躺在自家的床上睡完整的觉,从真实的生活里获得另一种满足。
尽管女明星都热衷于“晒生活”,在精修图里创造视觉层面的美丽,但梁咏琪却是那种抛开社交媒体,真正“在生活”的人。
她迷恋烘焙,但绝不是做简单的小饼干然后拍美美的照片,而是实实在在地扎进厨房里,上了近500个小时的课程,拿到法国专业级的烘焙证书;她喜爱陶艺,在深色粗泥上涂抹浅色釉,烧出质地粗粝、厚重的杯子,也能捏出清丽、细腻的瓷莲;她学习立体刺绣,把绣好的山茶花放进自己烧制的花瓶里。
她在家里专门开辟了一小块空间,用于制作陶艺、刺绣、绘画。就这样,她在香港的高层住宅里构建了一片“自然”,和泥、揉练,把泥土摊开来晾晒。今年内地巡演之前,她还花了近两个月的时间筹备她的陶艺展。
从某种角度来说,“热度下降”对梁咏琪来说更像是一种解放,而非遗憾。她不再像年轻的时候被狗仔疯狂追逐,也因此获得了生活的自由。
她告诉我们:“只要你有一个很稳定的生活,(狗仔)关注度自然就会少了威客电竞,因为你的生活已经不刺激了。大家就觉得你的生活很平静,充满爱,我们就不要打扰她了。”
女儿出生以后,梁咏琪的工作节奏放缓了许多。从2015年至今,她发行了3张专辑,也偶尔在电影和综艺里露面,除此之外,她在香港开了两家童装店,都是基于自己的兴趣所为。
她最大的感受是,她的自我变“小”了,爱却变得更“大”了。孩子是她身体中分裂出的另一个自己,她需要照顾这个小生命的成长和变化,为她负责。她的自我向后退了一步,而女儿、身边的朋友、工作伙伴,他们的位置和感受则向前了一步。
女儿的存在加强了梁咏琪与世界的共情和联系,她比以往任何阶段都更关心其他生命的遭遇和处境,她开始关注社会新闻,在微博上积极转发求助信息。她经常支持各类慈善活动,参加义演,给拍卖会拉人气。
她还是习惯性看到好的一面。很多女演员到了中年,都会沮丧地发现,可供发挥的剧本、角色越来越少,梁咏琪反而觉得,到了这个年纪,演不了“漂漂亮亮”的角色,更能够寻找真正有意义的角色。
一些歌曲唱了20多年,她还是能在某个演唱的瞬间获得从未体验过的惊喜。作品之于她是流动的,无论是唱歌的人,还是听歌的人,双方的生活都在发生着悄无声息的变化,曾经哼唱过《胆小鬼》《灰姑娘》的少男少女,可能已经步入中年,组建起自己小小的家。想到这些,每首歌曲都拥有了可以延续的生命。她把自己和作品的关系形容为“像朋友,也像夫妻”。
害怕衰老,是女明星们集体面对的难题,梁咏琪并不例外,她和朋友们约定,不要过度医美,反正可以“手牵手一起变老”。她承认自己的幸运,作为女艺人,她也曾“漂亮过、青春过”。
今年8月,梁咏琪巡演的主题是“时间遇上我们”。说起与当下最贴合的歌曲,她选择了自己在2016年创作的《 B面第一首》,人生就像一张卡带,从A面翻到B面,会看到另一种风景,就像歌词里写的“传唱不多,却最像我”。
剪掉的短发终将会长长,只是,年轻一代中“爱情的信徒”在慢慢变少,也许如今,很少再有女生能够笃信地唱出她的那句“爱是我的事业,全年无休”。
梁咏琪有点不理解“恋爱脑”为何变成了众矢之的,她把目光落在明处,一个人可以从恋爱中得到认同、得到支持,而这些养分,足以让人们更勇敢地面对生活。她认为,虽然恋爱会让人受伤,但人生无常,除了恋爱,还有很多其他事情也会让人受伤,重要的是如何去看待而非回避这些伤害。
这些话是有说服力的,因为梁咏琪是幸福的——这点无比重要。她的状态轻松、自在,没有和岁月博弈的痕迹,作为陪伴了一代人成长的少女偶像,她为我们提供了一种普通人最可能接近的幸福蓝本,一种自然主义者的胜利威客电竞。
就像她在《再见灰姑娘》中唱的一样,“如果一双手捉不到星宿,你也有你幻想的自由”,“魔幻小说,其实也未算虚构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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